在此事过多计较,只是她在为另外一桩事烦恼。
“长生哥哥又在骗我。”沈青檀记面愁绪,缓缓说道:“他说帝师是仲老的故友,仲老让他去都城给帝师治病。可帝师病倒至今,记打记算也不到两个月。”
“帝师重病的消息传到仲老的耳朵里,仲老得先在北齐绥州给他安排一个新身份,再带着新身份相关的路引去医庐交给他,而后他再拿着路引来到云城。不说别的,单单在路上花费的时间就不止两个月。”
她猜测道:“我想,这件事和帝师脱不了关系。”
赵颐眸光沉凝,等着沈青檀继续往下说。
沈青檀继续说道:“帝师在二十多年前,与国公爷里应外合,把你送到大周。等时机到了,他把你的存在告诉了北齐帝。足以可见,他深谋远虑,在走第一步棋时,就已经制定好了整盘棋局的结局。”
“你是帝师放在大周的一枚棋子,他对你的情况了如指掌。而我身为你的妻,他定然也会查清我的底细,自然也就知道长生哥哥的存在。”
“以帝师的手段来看,他的病,恐怕也是在他的策划之中,是为了达成某种目的。那么他在病倒之前,给长生哥哥安排了一个新身份,并派人把路引给长生哥哥送了去,让长生哥哥给他去治病,也就说得通了。”
“只不过,长生哥哥知道我们在北齐的处境,还是愿意去北齐都城给帝师治病,这背后的原因大概在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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