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是不会累。”
“那当然。”
她跨坐在他小腹上,双手抵在他胸口喘息,目光灼灼,汗水顺着脖子向下流,交合处黏腻湿润,“怎么,这就不行了?”
说完她还扭了扭腰,“嗯?很硬啊。”
话音未落,就被狠狠往上顶了一下,她闷哼一声,顺势趴在罗澹身上笑。
后者搂着她换了姿势。
“不要在这种时候乱说话。”
“先生,我的腰好酸,这个水床太软了。”
她眨巴眨巴眼睛。
“再换个房间?”罗澹问。
“不要,”她双腿夹紧他的腰,四处环顾一圈,指了指靠近阳台的办公桌,“就那儿吧。”
她嘴上这么说,身体没有一丁点从他身上下来的意思,反而抱得更紧了。
罗澹无奈,怕她磕到碰到——过后才想起她哪会那么容易受伤,小心地一手托起她的大腿,一手扶着她的背,抱她过去。
她则没心没肺的在他怀里哼哼唧唧喊爽。
确实挺爽的。
又硬又烫的阴茎埋在她身体里,随着步伐上下晃动进进出出。
直到傍晚,太阳半落山,她磨磨蹭蹭地去洗澡穿衣服。
穿戴整齐,她抬脚就要往外走,衣摆被什么东西勾住似的,一回头,是罗澹扯着她。
“先生?”
罗澹抿唇不语,漆黑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她,良久道:“你要走?”
她带有敷衍意味地礼貌一笑,“说好了的,今天只是约个会,别的我再考虑考虑。”
“留下过夜。”
哈?
才下午六点,太阳把半边天空映得通红,留下过夜的意义是?
她没和罗澹争辩天色早晚的事,淡笑着一言不发。
“……你对我今天的表现不满意吗?”
罗澹拧着眉头问。
这话有点暧昧。
满不满意的,再待下去会影响她的计划。
她在心里翻个白眼,面上不露声色轻讽道:“先生,我听说你们c国的男人骗女孩结婚会演到孕中期呢,这才一天,怎么就惦记要结果了。”
“不是演的。”
罗澹不擅长辩解,他烦躁不安地来回踱步,忽然伸手将她揽进怀里,按着她,让她贴近他胸口心脏的位置,手落在她后脑的过肩发上。
“是真的,你……为什么感觉不到。”
“今天我没有去想任何和工作有关的事。”
她从他怀中抽身后退半步,“先生,那只能说明我是一个十分优秀善于控场的女友。”
“不去看看汤圆吗?”
“不了,好久没见,估计都不认识我了。”
“那,明天继续约会吗?”他追问。
她忍俊不禁,“你没有工作吗?”
先前忙的逛个夜市都要特意安排时间,现在倒是能整天整天空出来给她。
该说不说,她往后可以考虑专门当感情骗子了,跟“堂堂正正的较量”相比,省下的人力、物力,她拿去再喂几支特行队,多好。
心理负担?不存在。
罗澹拎起外套搭在手臂上,“我送你。”
一路上,两人只字未谈,她偶尔将目光从车窗移开,刚好能撞上他的视线。
下车时,罗澹问她下次见面是什么时候。
他今天格外沉不住气。
他明明清楚会得到什么答案。
“谁知道呢。”
他从车里拿来个纯白色的首饰盒,皮质的,盒子边角上镶着碎钻,中央有一颗绯红的晶石,一看就价格不菲。
罗澹打开展示给她看,是条十几颗鲜红如血的宝石穿成的手链
“约会礼物。”
别说,挺符合她的审美。
她接过来看了两眼,扔回首饰盒里,“行,我收下了,你拿去拍卖场拍掉,捐给什么工程什么计划,就当是我支持你的慈善事业。”
“你不喜欢?”
“我看不上而已。”
罗澹不懂她“看上”的标准是什么,是在夜市地摊上挑的几块钱一条的塑料串珠吗?
或者,她只是在说,看不上他。
她上楼了。
罗澹回到车里,在她住的公寓楼下停了会儿,莫名感到一阵不舒服,像被什么东西盯上了。
他从倒车镜往后看,一无所获。
在“立刻上楼询问苏南煜”和“心理作用不必理会”之间,他不假思索选择了后者。
夜里,白铮从阳台翻进她的公寓,将锚钩和绳子一丢,大步奔向卧室。
她正趴在床上呼呼大睡。
白铮刚要喊醒她,念头一转,原本应当搭在她肩上的手转而勾起她的睡衣。
他想看,被布料遮住的皮肤上是否留下了欢爱的痕迹。
然而就在碰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