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关系我不知道,但我就知道一点,只要把你收拾得够惨,世子就会很开心,我也能升官发财!”
糜天禾说到这,轻轻在郭桥陆脸上捏了捏:“所以只能委屈委屈你,去制作甲胄了。”
“当然,不打仗时制作甲胄,打仗时你还是死囚冲锋,餐食和现在的一样,睡觉的时候还在这个牢房。”
郭桥陆想到这些天非人的待遇,吓得捂住屁股连忙摇头:“不,我死都不回去!”
“那可由不得你,带走!”
两名卫家军拖着郭桥陆前往制作棉甲的工坊,大冬天给棉花泼水,然后拼了命地挥舞棒槌打棉片,没办法不拼命,因为只要他速度慢点,身后专属他一个人的建功就会用鞭子往死里抽他……
一天劳累,饭都吃不饱,被拖回牢房后还遭到那群圆脸,络腮胡,天府口音的搅屎棍玩弄……
连续三天,郭桥陆这种在京城,父亲是高官,平时作威作福的衙内公子哥根本就承受不了,贪生怕死的他甚至产生了自尽念头。
“听说了吗,陈庆之上将军又胜利了。”
“是啊,我听说陈庆之将军能胜利,都是靠着棉甲,这种投机取巧的将军或许有点真材实料,但咋能和霍破虏副帅比?”
拼死拼活砸棉片的郭桥陆竖起耳朵,听着身后两名监工的聊天。
“反正这口气我咽不下,老子跟随霍破虏副帅十年了,我命都是副帅救的,凭啥现在一个黄嘴丫子没退干净的陈庆之,刚来就想在名望上超过霍副帅?”
“你不懂,一朝天子一朝臣,如今少帅掌控卫家军,肯定要捧自己的人上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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