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咬牙,干脆挤到夏为仪另外一边,也跟着躺下了。
“公主,睡觉。”
夏为仪被扒拉着躺在中间,感觉像被两条海带缠住。
她盯着帐顶,耳朵两边是两道不同频率的呼吸声。
这像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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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陪你睡总行吧?”
夏为仪笑出声,扯着他一根小辫儿,道:
“可以,裴叔叔。”
二人一起用了晚饭,裴恒之陪她看了会儿书,然后便伺候她洗漱睡下了。
夏为仪有给他单独准备院子,但他还是更喜欢留宿在她屋里。
床帐里是满满的暖香,随便吸一口都是她的味道。
裴恒之面露餍足,好像离岸的鱼终于回到梦寐以求的大海。
他这副痴汉模样,若是换作不认识的人,夏为仪只会给他一巴掌然后高呼一声“变态”。
“你够了,至于吗?”
“至于!”
他闷在被子里深吸一口气,抬起头来看着她。
夏为仪被他盯得发毛,下一刻,他就突然扑过来,把她抱着啃了几口。
“还是想做恨。”
他欲求不满抵着他,夏为仪见此,突然想玩儿点不一样的。
虽然不能浴血奋战,但她想操控别人的欲望。
她一只脚顺着他的腿游移,裴恒之屏住呼吸,一瞬间想明白她要做什么。
他觉得这样不好,可心里的期待让他没有一点反抗的意思。
快到了……
“吱呀~”
关键时刻,传来一道不和谐的声音。
夏为仪立刻收回脚,心道不好。
果然,下一瞬,纱帐被掀起,谢云玠那颗优越的脑袋探进来。
“……”
六目相对,大眼瞪小眼。
“公主。”谢云玠看向她,欲又止,很是无奈,“你月事来了。”
那样子,好似她多饥渴多不懂事一般。
“我没……”
她欲要解释,奈何谢云玠动作比她嘴快,长臂一伸就将裴恒之拽出来,扬起拳头狠狠对着他的脸来了一下。
“你个牲口,不知道月事期间不能行房吗?”
说着,又是对着他下巴一拳。
“你个莽夫……唔……”
裴恒之气疯了,他才做了医美的脸。
夏为仪傻眼了,等她回过神,裴恒之已经被打了好几拳。
她忙扑过去抱着谢云玠胳膊。
“住手,住手,你们不要再打了呀!”
裴恒之“……”这是场单方面的挨揍,请不要用“你们”。
谢云玠停下动作,一只手却还拽着裴恒之的衣领。
“这狗贼居然不顾你身体,该打!”
“你误会了。”她一根根掰开他手指。
“我们没做什么,就睡觉呢。”
见她衣领有点乱,他目光怀疑地看着她。
夏为仪拢好衣服,反正没到最后一步就不算。
裴恒之捂着青紫的脸颊坐起来,眼神要把他大卸八块。
“两个月已经到了,你来做什么?”
谢云玠忍不住又要打他。
“不来怎么会发现有的人如此禽兽,再说,两个月只是独宠,没说过了两个月我就不能来了。”
“呵,不分青红皂白打人,连公主的解释都不听,你还有理了。”
“再多说一句,信不信我把你吊起来打?”
“莽夫就是莽夫,除了拳头硬你还有什么本事?”
“你管我什么本事,能打你就够了!”
“……”
眼看着又要打起来,夏为仪怕谢云玠失手把人打死,忙站出来当和事佬。
“好了好了,都是误会,我月事来了不舒服,他刚刚是给我暖脚呢。”
谢云玠:谁暖脚用裆的。
知道夏为仪是在帮裴狗说话,他十分不满,如今更是不想离开,想了想,干脆也脱了外衣挤上去,一把将她的脚捏住放在自己肚子上。
“公主脚冷找我就是了,我比他暖和。”
说罢,脑袋一转,闭上眼不再说话。
这就睡下了?
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