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老天师良心发现,当场还礼。
范希文心中暗骂,老子腰带都解开了,你直接给我拉了一坨?
不对,是拉了一泡!
“今日酒喝多了,测算不得,容我先去打整一番。”
老道脸皮在酒劲加持下愈加厚实。
范希文掏出一撮铜钱递给掌柜,让其拿点草木灰来应付。
“向兄,你为何在此?”
“此事说来话长”
原来自那日向乾回家后,家里得知其烧了书院宿舍,老父亲好一顿责骂,原本是要挨上一番棍棒的,被这小子逃掉了。
向乾不敢回家,只得往书院去,想着家里迟早会将钱赔过来。
到书院时恰好与范希文错开,得知自己那份赔偿也结清了,于是按蒲夫子所说赶往锦里,准备当面道谢。
半道问路时遇到范府管家,交涉后才知范希文准备去泸州,而后快速往南方追来。
终于天快黑时,撞见老道腾空抓人,情急之下飞脚驰援。
哪知道士根本不是想象中的强人,闹了个误会。
向乾说得简洁,范希文听得吃惊,这位同窗脚力真好。
“范兄有所不知,我原本习武,自幼锻炼轻身之法,奈何体格太大,轻功没练成。
但奔走的本事也算有些,一日内二百来里不在话下。”
向乾有些自豪,寻常人一日能走百来里路已经不易,他这速度比常人快了一倍。
“阁下真乃神行太保也。”
范希文不吝拍马。
“可不敢乱说!”
向乾急忙制止,小声说。
“听闻神行太保乃是梁山巨寇,落得个乱刀分尸的下场,我可不敢用这名头。
如今还有逆贼逃脱在外,范兄莫要害了我才好。”
范希文噤声点头。
向乾夹了两片肉在嘴里胡乱嚼了咽下。
“范兄,此去泸州,路途遥远,半道多有不太平,反正我无他要事,想着一路护送你过去。
权当是还了你的人情,至于银钱,他日我定会如数给你。”
“那你家里”
“范兄无需多虑,待明日,我休书一封即可。
家里那位老古板,巴不得我回去受锤,我才不如他意。
只请范兄成全,包我一路生活即可。”
范希文自然高兴,向乾武艺不俗,寻常人个难以近身。
有了他这个旅途既开心又多了许多保障,当下应允。
“咯~居然还有这等好事?”
老道终于去而复返。
这等白嫖伙食的事情怎能少得了道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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