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寸感受都清晰得激起颤栗。
“放松,夹得这样紧为师动不了。”
师父低声哄着抖如筛糠的女子停止动作,一边感受到鼓胀的小腹发颤还在紧缩。
柳蕴睁着水眸低喘地摇头,粉唇张合吸着空气隐约可见其中刚才搅弄过的小舌,娇媚迷乱不复清醒。
而深处的小口像失禁一般不断吐露淫水浇在他深埋的性器,给国师带来前所未有的极致感受。
银发在水中纠缠着乌黑长发,眼神深暗的人揽住女子,本就存在的妒意疯狂增长。
昨夜的她也是这样美好蛊惑,被宿准压在身下……
停止动作的肉茎不顾还在痉挛的身体猛然抽出到穴口又带着倒刺狠狠捣入,高亢的尖吟被无情击碎。
倾城的容颜低首吻着哭得泣不成声的女子,抓住她拍打的双手紧扣,蛇躯上的一根凸起软刺粗壮阳物不断没进被拍打蹭弄得糜红的穴心,一根在磨动着女子的后穴十分具有威慑。
不断累积情绪的新账旧账,清算时总会格外可怕。
硬涨狰狞的性器穿过又深又窄的湿滑穴道,突起的软刺可怖地延绵高潮的快感,严厉地捣出女子的哭叫声。
夹在池壁与高大身躯的中间,柳蕴初从未展现在他眼前的一面,被一下下无情的插弄逼出。
“啊师父……师父不要…会坏的啊呜呜…”
她红着眼眶似乎无助而可怜,不断向他祈求,像是全身心的依赖他。
“这样就受不住了吗?”
终年不化的冰川在她一声声缠绵悱恻的叫声中被灼化,声音仿佛有上些许温情。
可将她撞得几乎涣散的粗硬性器却泛着远低于体温的触感不断进出,没有丝毫怜香惜玉次次顶到子宫口研磨。
那恶劣的软刺甚至会陷入柔软宫颈,带着不可忽视的冰凉侵犯深处。
可这远远不能满足身上披散雪白长发的人。
“可惩罚才刚刚开始,吾的逆徒。”
他拥吻着她,揉弄着浑圆上挺立的两点,水中的蛇躯搅弄得愈发激烈,池水晃荡拍起水花。
承受着非人侵占的女子发出欢愉过度的尖吟,她喝止不住师父强硬地凿弄被填满一夜胞宫,只能哀声咬住师父完美的锁骨。
身下紧绞的地方,身前温热的咬弄都让那双清冷竖瞳显露野兽般欲色,他缓慢退出一些,又猛然挺动冰冷的身体进犯那软处。
迅猛深重的几个回合,让本就酸软的宫颈不堪重负乖顺地翕动含弄住头部。
几乎是张口的瞬间,那充满软刺的硕长阳物就将其狠厉地贯穿。
最柔软的地方被冷硬的物体击溃,奔泄出一阵阵的幽香的水液讨好师父的分身。
狭窄的腔室规律地紧缩吮吸着带来钝痛、极乐的狰狞硬物,却又被软刺激出更酸慰的快乐忍不住,又绞吸得更过分。
反反复复,恶性循环让柳蕴初伏靠在师父怀中不停抽搐,她摇着头失控的抱着对方呻吟,求饶,又恶狠狠地咬着师父的锁骨不放,像是要同等报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