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节(3 / 3)
。
就那样被他露出来的小臂碾过去。
-
回520的路上,凌程低头看钟笛跟在他身后的影子,她成了那只垂头丧气的小狗。
打开门后,凌程抬着受伤的手臂,烦躁地脱了鞋,“医药箱在餐边柜里,第三格。”
“有……有小镊子吗?”钟笛好像看见有刺扎进了他的皮肤里。
“不知道,自己翻。”凌程窝进沙发里,叫了声馒头的名字。
“你、你先别让它靠近你,处理好了再叫它。”
“你好像不喜欢它。”
“是它不喜欢我。”
“你对我不好,它当然不喜欢你。”
钟笛无心斗嘴,拿来医药箱,找到里面的碘伏,也翻到了一个小镊子。她把东西摆在茶几上,自己蹲在沙发边。
凌程把茶几往近处拉了拉,说:“你坐上来,别这样蹲着。”
钟笛打量哪里比较方便,轻轻蹙起眉心。
“我又没让你坐我腿上。”
“你有病是吧!”钟笛白了他一眼,抓住他的手腕,查看他的伤口。
他很白,手臂上青色的血管显得格外明显,大概有七八个小小的出血点,有几道细长的划痕,也的确遗留了几根刺在皮肤里。
“疼吗?”她下意识去吹了吹伤口比较集中的一个地方,又说:“得先冲洗干净,再把血挤出来,不确定这颗仙人球有没有毒……”
“至于嘛。”凌程觉得只是一点小伤口,却又很享受她的愧疚。
“你自己去洗吧。”
“我不!谁弄伤的谁负责。”
“走!”钟笛一把把他拽起来。
站在洗手台前冲洗伤口的时候,凌程从浴室镜里看着钟笛,想起度假山庄那一夜,冷不丁问她:“那天夜里你难受吗?”
“哪天?”钟笛又想起来,哼笑一声,“我卖身那晚吗?”
“你用词要不要这么难听!”
↑返回顶部↑